第(1/3)页 秦季左手攥着右臂,眼神渐渐冰冷。 卓草瞥了他眼,向前踏出半步。强势拽着他的右手,猛地将衣袖掀开,上面赫然有着数道伤痕。应该是刚结疤不久,还没完全好。 “就是你这畜生!” 刹那间,全场哗然。 “宗长?!” “怎么可能?” “你休要胡说!” …… 包括秦殊在内更是因此大怒,“卓草!吾敬汝为乡啬夫,更献上祥瑞,故此一再忍让。汝就凭这伤势,便想断季儿为盗匪?老夫不服!” 秦季则是颇为冷静,不住嗤笑。望着卓草,淡然道:“这伤是我自己不慎所伤,有何问题?况且,秦竹为我女儿!我就算再禽兽,又怎会杀她?” “呵,我知道了!汝无非是恨我,所以就想借此加害于我。汝莫非以为自己是乡啬夫,便能只手遮天,颠倒是非黑白不成?!” 正所谓无商不奸,这年头能混成秦季这样的就没蠢人。他很快便冷静下来想好说辞,更是直接倒打一耙指责卓草。 “因为你不是人,你连禽兽都不如!” 没有足够的证据,卓草怎会轻言开口? “放肆!” “放肆的是你!” 扶苏怒火中烧,傲然站在秦殊前方。论气势,直接将其狠狠压下。秦殊猛烈的咳嗽着,咬牙切齿的点着头。 “好!好个乡啬夫!” “今日之辱,老夫记下了!若季儿是清白的,老夫定要上诉汝诬告之罪!” “老宗长还是莫要气急,待我说完为妙。” 卓草转过身来,淡淡道:“我问过秦府管事,他说秦府财宝皆秘密置于府库。管龠只有二人拥有,分别是秦季与秦竹。秦竹被杀,那管龠就唯秦季一人所有!盗匪没有管龠,如何窃取财宝?” 第(1/3)页